操场的迷彩垫在日光里铺成两条 “战地通道”,“小军人” 们裹着迷你迷彩服,蹲在起点攥紧黄布 “弹药包”。当 “阳光爸爸” 们蹲身吹响塑料哨,小家伙们立刻屈起胳膊贴紧垫子,手肘磨得垫面沙沙响,迷彩帽檐垂下来遮住半张脸,却挡不住眼里亮闪闪的劲儿 —— 有的膝盖蹭得草叶打旋,有的把 “弹药包” 死死按在胸口,活像护着宝贝的小刺猬。
爸爸们早蜷在通道另一头当 “活掩体”,故意把动作放得慢吞吞,手肘顶得垫子陷出浅窝,还偷偷歪头看娃娃们的进度。等小家伙们爬到终点,攥着 “弹药” 往纸箱堡垒砸去,软球撞得箱壁砰砰响,爸爸们立刻捂着眼 “惨叫”:“堡垒塌啦!” 惹得娃娃们叉着腰笑,帽檐都滑到了脑门上。
偶尔有 “弹药” 飞偏,旁边的小战友们立刻踮脚挥胳膊:“瞄准堡垒角!” 连风里都飘着奶气的指挥声。最后一个 “弹药” 砸中堡垒贴纸时,娃娃们扑进爸爸怀里,迷彩服蹭得爸爸肩头沾了草屑,可那股裹着日光的暖,早把这一场小小的 “战地游戏”,焐成了藏在童年里的热乎记忆。

